脑洞选手激动地拍打着轮椅扶手如是说

10 Oct.

【苏靖】欲罢(靖王病弱梗)01

说在前面的话

  梗是来自 为阿夜而建的ID 大大的,我似乎还不会艾特人。梗的授权已经问大大要了,大大也在写了,我就是手痒,不过文笔比较差。自娱自乐的东西。

  嗯,差不多就是这点。

  聊聊梗,有一点私设,靖王病弱get,发生在密道私会商谈之后,那蜜汁谜之半个时辰靖王旧疾复发吐血,不发病的时候balabala,结果刚醒就去找酥胸,被酥胸发现自己拖着病体的事。走向可能极度偏离原著和电视剧走向,雷者慎入。

 

 

以下是正文,苏靖不逆请放心食用。

  靖王终于回京。列战英急匆匆地想要率先找到靖王报告卫峥一事,他很清楚靖王殿下对赤焰军的情感。当年东海归来,得知赤焰军和萧景禹一案的靖王不顾皇上盛怒,竭力声辩林家忠心耿耿,触怒龙颜,遂被差遣去镇守边疆,纵军功不断,却始终得不到亲王分封。到如今仍是相信祁王和林家的清白。若是被他知道卫峥被押解在悬镜司,就仿若触及到靖王的心上伤疤。如此情况若是被誉王利用难保不惹得梁帝厌恶。千赶万赶还是被被誉王抢了先,兀自截了靖王进宫。夏江和誉王自然是看准这一点,于梁帝面前一唱一和。果不其然,靖王在御前还是为祁王和林帅的回护,表达出一腔仰慕和信任之情,这无疑是在戳梁帝的心窝,梁帝自然是大发雷霆,自然是一顿数落。

  说到底,靖王和皇帝的争吵正是誉王对梁帝的一次提醒。就此看来,很成功,靖王只要一天放不下对赤焰军、林帅和皇长子的情感,那么这样的事迟早还是会再出现的。
  
  只可惜到了芷罗宫,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来。靖王端坐于上,小新跪在厅堂中央,拱着手一副紧张模样,欲说还休。断断续续地透露出静妃被皇后欺负的事。静妃屡屡截断,却截不断靖王的一再追问。静妃看得明白,劝自己儿子冷静。只可惜卫峥的事、梁帝的大发雷霆还有母亲受到折辱一并发生,巧合也好,多心也罢,靖王心里的疙瘩是结下了。

  “权衡利弊,算计人心,他以前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。那次郡主遇险便是这样,现在对母亲又是这样。”

  “这般无视他人苦痛,无视情义是非,枉我还以为他和别的谋士不一样。”

   不欢而散。

   刚出芷罗宫,焦急等在门外的列战英就急急迎上,他约摸也是知道了发生的事。

  “殿下,您都知道了?”列战英一边跟着靖王走,一边交代自己知道的事。

  “知道了。”靖王的脸色并不好,沉着一张脸,英气的眉毛也皱了起来。一步步从阶梯上往下走。垂着的手缓缓握成拳,骨节因为用力都有些发白。

  列战英瞧了眼靖王脸色,顿了顿,继续开口,“卫峥已经被压入悬镜司的地牢之中,随时可能被处死。殿下,您说应该怎么办?”

  靖王的步子停了下来,转身看着身后的列战英,目光灼灼,脸色却带上几分苍白。“卫峥一事,你去找过苏先生吗?”

  “去过。殿下您…”列战英颇有些紧张地询问,带着点试探性意味,“可是旧疾犯了?”

  靖王眉峰一皱,显然不喜欢列战英询问一些在他看来当下无关紧要的事,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。“无妨。苏先生怎么说?”

  “我根本没见到苏先生,听说他一直病着,苏宅上下都怪怪的。”想起自己去找人时苏宅的诡异气氛,列战英也不由得疑惑。

  他的回答似乎正好印证靖王自己的猜测,原本的猜测几乎要成为肯定的事实了,靖王黝黑的眸子里染上怒意,愤恨不平地接过话茬,心中怒意翻滚,身形晃了晃,又堪堪稳住,吓得列战英伸手就要去扶靖王。“有什么觉得奇怪的?”靖王几乎是发泄似的自言自语,“母妃又不用救,反正也不会死,顺势一个苦肉计也好。他心里一定想的卫峥的事视而不见方为上策。”

  “殿下,不能不管啊。”列战英语气颇不赞同,但是却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。

  一年多的相处,靖王的的确确是接受了梅长苏,只是这次,靖王觉得苏梅长苏已经触碰到自己的底线,心里难免也只有一声叹息。

  “苏先生的主意总是多的,好好劝劝他的。”列战英见人越来越来气愤,最后还是住了口。

  靖王深深看了列战英一眼,没有说什么,哼了一声,甩了甩袖子,径直先走了。

  说苏宅气氛奇怪也不是没有道理的。那厢梅长苏踉踉跄跄,扶着书柜止不住咳嗽。这场病来势汹汹。他还是拖着病体扯了扯密道里的铃铛。

  清脆的铃声传到正在议事的靖王和列战英耳朵里。靖王坐着歇了一会,胸腹之间的血气似乎有些许压下,口中腥味略有褪去。列战英绕过几案伸手要扶,却被靖王一手轻轻拂开。抖了抖宽大袖摆,手掌扶住膝盖缓缓撑起来。

  密道里并不亮堂,靖王有几下脚步虚浮,列战英握住人手臂给了人一个支撑力,却被靖王固执推开。靖王的软弱从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,因为那些能让他依赖的人都已经不在世上。

  靖王看到梅长苏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,之前的挑拨猜忌已经是足够的。

  ——分歧是必然的。

  梅长苏是一个谋士,从他辅佐靖王的角度来说,靖王掺和进卫峥的事情,对党派之争没有任何好处。相反,如果靖王执意要救出卫峥,那么从此之后,誉王很有可能事事都会压上靖王一头。

  而对于靖王,他和赤焰旧部的情感是深厚的,他甚至都有点迷茫,他生气的似乎不仅仅是梅长苏算计人心,更多的是他不理解自己对皇长兄和小殊的情感。他觉得梅长苏应该理解,这一年的相处,他的的确确把他引为自己平生的知己——尽管他曾是自己最讨厌的一类人。

  “殿下…”转身之后,他听到梅长苏急切的呼叫,带着些许孱弱意味。军旅生活让他的听力极为灵敏,于是他听到梅长苏双膝跪地、膝盖碰撞石板地面的声音。他克制住了转头的冲动,却克制不住因为情绪而上下翻涌的郁结之气。似乎要发泄什么,他抽出了剑,挥剑利落砍向铃铛。铮鸣脆响,铃铛落地,梅长苏看着靖王离去的背影,着急却追不上人,反倒咳嗽起来,咳个不停,仿若要把肺都咳出来。终归还是被人扶着走了。

  靖王那边的情况反倒是更差些,耳边不停回响梅长苏的那几句话。

  “…须有所割舍…”
  割舍什么?赤焰军、皇长兄还是小殊?这其中只要割舍了一样,对他萧景琰来说,他就不再完整。

  他忍不住去想,若是小殊,怕是一定要救自己的副将的。但是,当他听到梅长苏劝诫自己不要去救卫峥的时候,他油然而生一种失重感。仿佛梅长苏就是林殊,或许也就是这样的错觉让他更加生气。

  心神劳损,靖王惨白了一张脸,腿一软,肩膀径直靠在密道石壁上,一个眼神示意列战英不要声张,肩头用力,支撑起自己的身体,赶忙走出密道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慌乱,像是怕被谁知道一样。

  只是一出密道,靖王抬袖掩唇,初起时不过是压抑的两声轻咳,转而撕心裂肺,列战英心里暗叫不好,这多年来的旧疾终于还是发了,扶住靖王带人到了内室。靖王早就神志不清,扯下宽大袖摆一看,暗红血迹晕开一片。
  
  靖王此时只觉得浑身忽冷忽热,耳边反复回荡着年少时林殊的话语、南海回来之时父皇气急败坏的言语、还有梅长苏那些话。头疼得似要炸开,偏偏军人铁血不允许自己发出示弱呻吟,喉间腥甜不褪,张了张嘴也不过是咳出更多的血。

  “殿下,您等等,我这就去拿药。”列战英也有些不确定药是不是还有用,毕竟此次靖王的状况不同于前几次,这病症来得是又急又烈。先将靖王安置在床上,正欲去拿药,却被人扯住衣物。列战英回头去看,靖王擦去溢出血迹,染血唇瓣开开合合,声音低微,吩咐了列战英要瞒住这事。

  “别闹大…咳咳…先瞒下罢…我歇会便也就好了…”

  “殿下…”列战英有些急了,这旧疾复发可不是什么小事,看着靖王虽然虚弱却坚定的眉眼,咬了咬牙。还是给靖王先喂了药丸,这旧疾是靖王因为赤焰一案来回奔波,据理力争,又带着失去皇长兄和挚友的悲痛上战场,四处拼杀,落下的毛病。也是那次,在军队的大夫束手无策的时候,在边疆遇到了一个四处游历的大夫,给靖王喂了些药丸,竟是压下了病症,又将制法交给靖王。还嘱咐说靖王病症发作起来便是会可能害了命的急症,靖王病好些了也不过说是一句战场刀枪无眼,伤着罢了。

  推开内室的门,列战英唤了个府兵吩咐下去。“靖王今日不愿见客,若有客人而来,谢客罢。”

  末了,他又咬咬牙,加了一句。“便是苏先生来了,靖王也不见。”

  TBC

  先写一段试试,文笔不好,就是满足一下自己。

  格式有点奇怪,改了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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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我者生,似我者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