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洞选手激动地拍打着轮椅扶手如是说

24 Nov.

【苏靖】欲罢(靖王病弱梗)09

写在前面的话:

对不起,说昨天尽量更的,结果让我可爱的读者等了好久。

更新赔罪。

报答的第二章我做了超链接,如果还是不行我就用个小号暗搓搓地发个长微博。

 

梅长苏看着面前的人,沉稳的面庞上,那双黑眸闪烁着的光芒很是复杂,但是主要还是好奇的探索意思,莫名的,梅长苏觉得危险。威胁并不是来自他的医术,并不是来自他的玩味目光,而是来自于他未曾参与的景琰的十三年。

因为不知道,所以恐惧,所以担心那样的亲昵不再属于林殊,然而这份恐惧终究是成了真。

万俟墨眉峰一挑,没说什么,气氛逐渐冷了下来。

说到底还是蒙挚平时懵归懵,但是在大事上还是靠得住的,他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。

“苏先生,靖王殿下一时半会看来是醒不过来,和万俟大夫聊聊殿下的病情也无妨,不是说蔺少阁主不日就要到金陵了吗?互相通通气也好。”

“好。万俟大夫我们借一步说话罢。”似是嗟叹一声,梅长苏指腹搓了搓衣角,最后也不过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
万俟墨点点头,也不推辞,跨步率先地走了出去。梅长苏深深地看了眼躺在床上正安睡的萧景琰,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,似乎是累了很久终于有地方歇息的旅人,一觉沉睡下去,却没由来的和着那苍白脸色,总让人以为他是要一觉睡下去,再也不醒来。

梅长苏闭了闭眼睛,再度睁开眼的时候,他还是那个以一己之力搅动风云的谋士梅长苏。

两人双双静悄悄地退出内室,列战英,蒙挚,黎纲和晏大夫无法,只得默默退出萧景琰的卧房,在风雪交加的外头带着,由着个机灵的内侍带到会客之厅方才作罢。

却说梅长苏与万俟墨在那外间,互相瞧着对方,最后那万俟墨与梅长苏同时开口,单刀直入最简单却也是最难回答的问题。

“你是谁?”

你是谁,本该是最容易回答的问题曾经横亘在萧景琰和梅长苏之间,如今横亘在梅长苏和万俟墨之间。

“不过边疆一个不入流的大夫而已。姓甚名谁早就是过眼云烟了。”万俟墨端起刚刚送进来的茶水抿了一口,四两拨千斤得将那问题又还给了梅长苏。目光炯炯地望着梅长苏,似是在等他的回答。

“在下苏哲,不过一介布衣。不知道万俟大夫有什么要说的是...?”

“没有什么特别的,在下不过是有些好奇而已。”摇了摇头,万俟墨放下手里的茶碗,抖了抖宽大袖摆,将那腕子遮掩在其中,方才起身。“景琰的病,在下也只通皮毛,苏先生也不必多问。”

梅长苏的手指动作一僵,想问的话停留在喉间,没有什么声音再能发出来。难得一回讷讷地望着万俟墨的动作。

万俟墨也没说什么,径直地走向了内室,去看那萧景琰的情况。

梅长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他几乎不能从万俟墨的言语之间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,甚至套不出他和萧景琰在自己未曾参与的过去的一些往事。

萧景琰在那安神的香味中睡得香甜,纤长的手腕搭在被褥之上,显得苍白且瘦弱。锦被之下呼吸浅浅,一起一伏,显得沉静得很。

——岁月静好。

万俟墨和之后进来的梅长苏脑海里突然就冒出这样四个字。

突然就希望时光在这一刻定格。没有七万忠魂的痛苦不堪,没有爱人近在眼前却不得触摸的痛苦,更没有身上的家国责任。

只是可惜,时间终归还是如同逝水一般,不会回头。待到这间屋子里的三人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,但愿不会太晚。

约摸待到那安神香燃尽,又过了不到半柱香时间,萧景琰才有了渐渐转醒的意思,尾指抽动,万俟墨眼疾手快,扶着人起身又在人背后垫了一个软枕。梅长苏动作没有万俟墨快,只得失落地收回手,看着掌心,指腹摩挲两下袖口暗纹。

刚睡醒的萧景琰眼底还带着水雾,一双黑白分明的鹿眼湿漉漉的,朦胧之间又带着些许失神,就这么直直瞧着人,一副随时能哭出来的表情,反倒是看得人心软,不忍做些什么欺负的事。

梅长苏看着萧景琰这个模样,心中一动,却生生克制住了旁的念头。

“苏先生,还有万俟大夫,你们都在啊。”萧景琰靠在床头喘了一会,方才觉得那胸中胀痛感觉有所缓解,四下环顾一番,发现竟是没有几个火盆,又打量一番梅长苏的脸色,急急唤了内侍再生起几个火盆。不过这样一来,屋子里的温度却是高了不少,竟是让萧景琰额头上泛起一层薄汗。

梅长苏原本今日因着担心靖王萧景琰大起大落,又与那陌生大夫周旋一番,偏生得不到什么便宜,脸色自然泛上衰败之色。屋子里虽然热了起来,却也耐不过梅长苏这般折腾自己的身子,萧景琰看在眼里,自然也是记在心里,差人将黎纲,甄平还有那晏大夫一同唤了进来,然后让他们赶紧带着梅长苏回苏宅。蒙挚已经先行回去了,毕竟他也不能在萧景琰府中多呆太久,免得落人口舌。

梅长苏无法,推拒一会,还是拗不过萧景琰执拗的性子。待到听着晏大夫再三几次保证萧景琰没事这才放下心来,又不放心地看了看萧景琰一眼,萧景琰看着梅长苏着急自己的模样,心也不由得软了下来,唇角浅浅勾勒出一个笑容,略微颔首朝梅长苏致意。

梅长苏回到苏宅,飞流正气鼓鼓地朝他跑过来,身后还跟着正逗飞流玩,脸上挂着笑意,一袭白衣的琅琊阁少阁主。

“好久不见,别来无恙啊?”梅长苏听见这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“还好。”梅长苏略一颔首,手略掩唇轻咳两声。蔺晨也收起逗弄飞流的意思,伸手便去按住梅长苏的手腕,沉吟半晌,又瞧了瞧梅长苏的面色,眉头紧皱,嘴里半是玩笑半是恨铁不成钢拉着梅长苏进去坐下。

“不是我说啊,长苏,你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,还在这冰天雪地站着也不进去。”

梅长苏这一路上就跟着蔺晨身后,时不时喘咳一番,要说什么却又被蔺晨打断,晏大夫知道蔺晨来了,又瞧着梅长苏的脸色,脸当即沉了下来,倒也吓得梅长苏不好再说什么。

果然,蔺晨诊出来不好。说真的,蔺晨给梅长苏诊脉诊出来是好的结果的确是没有几次。不过晏大夫心里知道,诊出来更加不好的是靖王萧景琰。不过看着一直咳嗽的梅长苏,他也不好说什么。偏偏梅长苏又固执得要命,反反复复让蔺晨去看萧景琰的情况。

蔺晨这一吃完粉子蛋便火急火燎赶到靖王府去,不巧,第一面碰到的就是万俟墨。

万俟墨刚刚督促着萧景琰把药喝完,出来正巧碰上蔺晨。

蔺晨当即吓了一跳,喊了一声,虽然小声,却让万俟墨的脸色白了几分。

蔺晨是这么说的。

——公仪珩?

一个和林殊一样不能提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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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我者生,似我者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