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洞选手激动地拍打着轮椅扶手如是说

23 May.

【苏靖】欲罢(靖王病弱梗)10

写在前面的话。

我怎么可能不要景琰宝宝呢。你们有没有想我呢?你们不想我,我也是爱你们的。突然有了动力,好想开新坑,怎么办。

下面送上正文,原创人物笔墨不会太多,也不会是什么情敌的狗血设定,之前说情敌是酥胸的视角。

  公仪珩,曾经也是金陵的才子。说的准确些,应该是金陵文人墨客争相想要结交的对象。自幼早慧,读书识字在常人之前也就罢了,及冠之岁更是以一篇游记轰动整个金陵,说到这里也没什么,自古工于文笔之人也是不少。但是,这个名字不可说最主要的原因是…

  ——他曾经是祁王的挚友。

  赤焰一案牵连甚广,或多或少,公仪珩是要被牵连到的,何况他还含沙射影写了篇赋论,影射梁帝被奸人蒙蔽,最后落了个发配边疆的下场。最后不过十几日,便因为热症死在路上。一代才子如此陨落,惹得大半文人唏嘘不已,视其最后所留不过几幅丹青,几篇游记罢了。

  万俟墨愣了一下,藏在袖摆之下的手抖了一下,唇角的笑意不由有些僵硬,更是衬得那年迈的脸有些不自然。

  “嗯?难道说是我看错了?”蔺晨笑眯眯地对上万俟墨的目光,似乎瞧着很是笃定。反而是万俟墨倒是见着些紧张。

  “琅琊阁少阁主倒是好眼力,在下自愧不如。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手臂一展,做了个请的姿势。蔺晨瞧了眼,手拢在袖子里先迈了步子,往靖王府偏僻的地方去。万俟墨沉了沉眸子,看不出什么情绪来,除却那身份被揭穿的时候产生的情绪波动,紧抿着唇,和着那人皮面具格外严肃。

  一个死了的人绝不能出现在这偌大的金陵,蔺晨和公仪珩都知道,何况公仪珩现在是靖王的人,能被蔺晨看出,保不准这金陵里还有认得出公仪珩的,一旦被揭穿身份,单单是靖王就会被牵连进去,赤焰翻案更是无望,梅长苏的所有算计筹谋都将一朝散尽。

  “我将即日离开金陵。”公仪珩黑色冷淡的眸子望着天空,一字一句清晰地开口,他不会说什么要留着的话,大局为重,何况自己的医术本就比蔺晨和晏大夫差了不少。于公来看,自己应该及早离开金陵,以免被人发现。可是,于私…

  于私,他担心萧景琰,如今卷入夺嫡翻案之事,想要抽身已是来不及了。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支持罢了。

  “蔺先生可否实话相告,梅长苏可是林殊?”公仪珩早就自萧景琰处知道,只是如今还想问一遍罢了。

  “的确是林殊,蒙大将军也是知道的。”蔺晨垂眸,如实相告,他很清楚知道,公仪珩绝对不会对萧景琰不利。

这一句却让公仪珩心头狠狠一颤,手不由自主地攥起拳头。如果蒙挚都知道的话,为什么萧景琰会不知道?思及可能的原因,心头狠狠一疼。他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,似是恨极,却暗含着叹息和无奈。

  “那不是林殊,那是梅长苏,林殊已经死在梅岭了。”他与祁王本是旧友,与林殊与萧景琰自然是关系不错,两个孩子的情谊他是看的真真切切,只是如今却不能相信,有朝一日,林殊居然会有事情单单瞒着萧景琰一人。

  这个认知让他心寒,他当做弟弟看待的两个人,在他记忆里一个耿直不屈,一个张扬灿烂。而如今,这两个人在残酷的时间洗礼之下,似乎变了,似乎又没变。

  耿直的那个如今躺在床上,心心念念的朋友却将自己活着的事隐瞒得滴水不漏。可是,他又怎么能去怪张扬的那个呢?他变得低眉浅笑,运筹帷幄,他用自己的方式固执地去守着自己爱着的人。

  只是爱着一个人啊……

  可是为什么那么难?

  他突然觉得爱着萧家的人都是那么难。公仪珩叹了一口气,眉目之间的愁绪却无一点疏解,反而越来越沉重,如金陵的夜一般,浓重得化不开,死死地压在每个人心头,直到有人挺不下去倒下去。

  公仪珩心一下沉了下去,究竟是谁会先倒下去。他不由得扭头看向靖王萧景琰禁闭的房门。

  次日,公仪珩留书一封,留药方一份,未与任何人知会一声,便出了金陵城。临走时,他想,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看金陵了,夜晚或者清晨,王城之内都是一片浓稠的黑暗,暗潮汹涌。

  他突然觉得,这一场夺嫡没有人会赢家,但是他知道,最痛苦的是那个胜利者。

  景禹,你若泉下有知,你要是真的疼爱萧景琰这个弟弟,就让梅长苏活下去。

  萧景琰收到书信的时候,公仪珩已经打马出了金陵,他半依靠在床榻上,目光无悲无喜,唤了内侍生了个火盆,将那书信投入了炉火之中。宣纸极为容易燃烧,一旁的列战英只得隐约瞥见一句。

  情深不寿,慧极必伤,强极则辱。

  然后这样一句话湮灭烈烈的火光里,就像梅岭的大火吞噬七万赤焰军一样。列战英转头去看萧景琰,火光映照的萧景琰的侧脸更加苍白,他的心突然沉了下去,没由来地觉得,靖王殿下瞧着,还没有苏先生好…

  “战英,苏先生怎么样了,这两日似乎没有他的消息。”虽是无意,这一问却让列战英白了一张脸,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。

  萧景琰一看,便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,不由提高了声音又问一遍。

  列战英无法,一字一句开口,却每一个字都重重砸在萧景琰的心上。

  夏江说苏先生是祁王旧人,赤焰余孽,皇上似乎信了,现下正思考着要不要让夏江审问苏先生。

  怒意一下子涌上心头,夏江怎么敢…他怎么敢!

  挥退了列战英,让他在门外等候,萧景琰几乎立马就起身,让内侍为他更衣,眉间皱得死紧。

  “战英,我要入宫去见父皇。苏先生怎么…”萧景琰顿了一下,似乎在做一个痛苦的决定,“怎么可能是祁王旧人?”

算是过渡,不长,大家不要嫌弃好不好。QAQ
我在思考乌金丸是给谁吃,酥胸还是景琰宝…咳咳,我什么也没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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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我者生,似我者死。